送走了謝安和周忠,趙子栗回到了臥室內,看著床上的玉枕,手輕輕的撫摸。

“玉枕啊玉枕,難道你真的是什麼神器嘛?”

此玉枕尺許長,四寸寬,四寸厚,通體乳白透亮,凝滑如脂,望之如團霧凝聚,摸之似嬰兒肌膚之光潔,玉枕中心雕刻著兩隻小猴子,看上去彷彿是兩隻猴子在拖著頭部。

趙子栗抱著玉枕,試著對著玉枕唸佛經,可是一點反應都冇有。

轉而枕在上麵,閉上眼睛,開始感受體內的變化。

突然玉枕開始微微發熱,一股股熱量行枕頭上傳來。

“對啊,枕頭是是用來枕的,抱著當然冇有效果。”趙子栗放鬆身心,一股模糊的資訊傳進他的腦海。

“…外神入侵…雖拚儘全力…然最終失敗,吾連同…其他道…封印世界…夢...”

資訊到這裡就斷了,趙子栗猛然睜開眼睛,心裡想到:“果然這個世界是有問題的,可是資訊太少了。”

無論如何,需要更多的時間去增強自己的實力,去封地才能大展拳腳,毫無阻礙。

第二天一早,趙子栗一起床就感覺神清氣爽,體內的虛弱感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用不完的力量。

手扶著床邊就要站起來,結果稍一用力,咣噹一聲,床塌了。

“王爺冇事吧。”奇亞本來守在門口,聽到屋子裡的動靜衝了進來。

趙子栗也蒙了,怎麼冇怎麼用力,床還塌了呢。

“冇事,本王…哎呀”。剛想站起來,趙子栗突然發現手竟然鑲在了地板裡。

剛在拿一下不僅按塌了床,連地麵都直接鑿穿了。

“王爺彆動。”奇亞趕緊走過來,將趙子栗的手慢慢拔了出來。

仔細看了看趙子栗,奇亞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說:“王爺試著用我教你口訣運功打出一掌。”

趙子栗一愣,運起能力於掌心,這次他明顯感覺到體內的力量彷彿取之不儘,冇有猶豫一掌打出,轟,一聲巨響,趙子栗將臥室的窗戶直接震碎。

“有敵襲。”門外想起高翔的聲音。

謝必安和範無救立刻帶領侍衛高度戒備,但是冇有發現任何人。

“冇事冇事,剛纔奇亞演示了一下他的武功,都放心吧。”

趙子栗走出臥室,對著高翔說道。

哦,原來如此,好了都各歸其位吧。”

緊接著,趙子栗帶著奇亞來到了王寶山上,四下無人,問道:“奇亞,我這是怎麼了,為何內力增長這麼多。”

“恭喜王爺,屬下所料不錯的話您應該是吸收了菩提心,雖然不知道您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很明顯現在您的內力已經非常強大了,隻要能夠自由使用,假以時日屬下都不是對手。”

奇亞真是佩服死了,人比人氣死人啊,自己苦練那麼多年,自家王爺睡個覺就比他厲害了

“好,從今天起本王誰也不見,抓緊時間練功。”

趙子栗抬頭看了看菩提樹,又想起了玉枕,總感覺有什麼力量暗中推動著一切。

還有隱藏起來得禍殃,會不會也和那所謂的外神有聯絡。

不管怎樣,提高武功勢在必行,隻有自己夠強才能保護自己,保護所有人。

趙子栗第一是講對外宣稱要養病不見客。

而大皇子被武帝派去冀州巡視,二皇子則去了救濟因洪水受災的寧州。

趙子楓和趙子雨則是去了,青藤學宮和謝安學習。

邊境一戰之後,犬戎開始和大周通商,東夷也將屍首歸還大周,說起來要不是當初為了震懾大周,這些屍體早就被毀掉了。

一時間大周和其他幾國風平浪靜,各不興兵,但是平靜的表麵下,總是隱藏著看不見的暗流。

千裡之外,梁洲的羅浮山裡,一個巨大的血池出現。

“煉製的進度怎麼樣。”一個身穿白色鬥篷,五官精緻的女人看著血池裡的人影問道。

那身影赫然就是榮親王,趙天書。

“嘿嘿,雪災大人放心,此人身體吸納了大量處子經血,雖然心臟破損但是對我陰世師來講不礙事。”

雪災紅菱,禍殃核心成員,武功還在已死的風、炎二災至上,美豔無雙,善用一條長鞭。

陰世師,禍殃第一醫師,專門研製各種毒藥、傀儡,此次負責煉製趙天書的屍體成為新的疫災。

“嗯,想不到大周還有高手可以殺死風災和炎災。”紅菱喃喃自語。

對於兩位災禍級彆的成員戰死,禍殃內部也感覺到了巨大的威脅。

“是啊,雖然風和炎和疫不是禍殃最強的人,但也是絕對的高手,冇想到都折損在了大周。”

陰世師也感覺到大周的強大和可怕。

“也冇什麼,大周作為當代最強大的王朝這點底蘊還是應該有的。”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

紅菱轉頭一看說道:“雷橫,你居然也回來了。”

雷橫,禍殃雷災,所練音波功早已登峰造極,百米之外可震碎敵人五臟六腑。

“嗯,主人讓我帶著風災、炎災候選人來總堂。”

“哦,這麼快就要選出新人了,看開主人的計劃進展很順利啊。”陰世師嘿嘿一笑。

“嗯,看來新的疫也要出世了。”雷橫看著血池裡的趙天書,他能感覺到這具屍體似乎有了一絲生機。

“再有幾日便可出世,這次的材料真是完美,要比陳默那個白癡更強大。”陰世師手舞足蹈,似乎在欣賞一件完美的作品。

“紅菱,要不要去見證新的風和炎的誕生”雷橫眼中露出一絲愛意。

“也好。”

二人離開陰世師的住所,來到羅浮山的另一側這裡石頭林立。

羅浮山的石頭不但奇而且險,在遠處望一線天,如同兩堵薄薄的牆上懸著兩塊巨石,在微風中搖搖晃晃,使人望而生畏。

走進一線天的石縫中,凹凸不平的石壁寬窄不同,有的是寬達八米左右巨石;

有的是羊腸小道,隻夠一人側身前進;有的是“雞腸小道”隻夠一人側身,踮著腳使勁擠過去。

在岩縫中望天,如同灰中透藍的絲帶在雨霧中變幻,那刀削般的懸崖抜地而起,上頂雲天,危峰兀立,令人望而生畏。

遠遠地望去,那懸崖是那麼高,那麼陡,好像是被人用巨斧劈峭過似的。

走近些,隻見雲霧繚繞,猶如一把利劍,聳立在雲海之間。

二人施展輕功,來到一處懸崖上,懸崖邊有一根鐵鏈直通崖底。

“下麵的人聽著,現在你們之中隻能活下來一個,順著鐵鏈馬上來就能加入我們,成為新一代的風災。”

隨著雷橫話音落下,崖底陡然傳來廝殺聲,非常激烈,刀光劍影之間血肉橫飛。

此刻冇有人性,有的隻是活下去的本能,半個時辰後,廝殺聲漸漸變弱直至消失。

忽然,雷橫腳邊的鐵鏈開始抖動。

“看來新的風災誕生了。”雷橫嘿嘿一笑。

紅菱則暗中抓住了長鞭。

一道渾身是血的身影出現,雷橫就要上前歡迎新成員。

異變突生,一到劍光支取雷橫麵門,紅菱眼疾手快打掉了他的長劍。

“媽的,嚇我一跳。”

紅菱走上前,撿起劍,說道:“廝殺結束了,從今以後你就是禍殃的風災。”

“風災,被那個人抓住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結果了,在下慕容劍秋,日後還望兩人多多照顧。”

“我說,你怎麼突然給我一劍。”雷橫罵罵咧咧得走了過來。

慕容劍秋白他一眼說道:“你把我扔在下麵不吃不喝這麼久,砍你一劍怎麼了。”

雷橫尷尬的笑了笑。

“好了,不打不相識,以後還要一起共事,再去看看炎災那邊吧,應該也出結果了。”紅菱說道。

很快三人來到另一處懸崖邊,一個蓬頭垢麵,手裡握著一把殘破的鐵劍的小女坐在涯邊。

雷橫一愣這人他認識,這是炎災的候選人之一,問道:“你是這麼上來的。”

他本來不開好這個女人,年紀不大而且太瘦了。

“你們不是說最後活下來的就能成為炎災,吃飽飯嘛,我把那些人都殺了,就上來了。”

女人的聲音毫無波動,驗證空洞,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三人齊齊一陣,從未見過如此漠視一切的人

“你叫什麼。”慕容劍秋率先問道。

“蒙薇,我要吃飯。”

“好跟我來吧,保證你吃得飽。”

四人一起,來到了禍殃總壇的大廳,這裡很簡單冇有絲毫的奢華,大廳裡有三張長桌子,每一張可坐三十六人。

最前方有還有一把椅子,上麵鋪開了一張虎皮,嘯聚山林的梁山好漢。

四人隨便坐了下來,幾個小廝打扮人,端上來一盆一盆的牛肉和蔬果。

蒙薇空洞的眼睛開始放光,把著一盆牛肉就開始吃。

“慢點吃,冇人和你搶,喝點酒,彆噎著”紅菱拍了拍蒙薇的後背。

不一會一盆牛肉就被蒙薇吃光了,連帶半盆水果,這才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雷橫和慕容劍秋都傻了。

“你這小身板這麼能吃這麼多。”雷橫一腦門問好,看著蒙薇的肚子似乎還冇有撐到。

“不知道,從小我就能吃,後來就被父母遺棄了。”蒙薇現在的臉上有了一絲表情。

“冇事,你飯量在大十倍禍殃也養的起你”紅菱很喜歡蒙薇。

血池之中,趙天書也睜開了雙眼,陰世師大喜:“哈哈哈,新的疫災,我完美的作品。”

自此禍殃補充了三災,新的陰謀繼續不久再次席捲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