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天武十年末,一整年最大的節日就要到了到了,所有人都忙的不可開交,今年武帝給予了不少的預算,大小官員務必要辦的好辦這次宴會的讓陛下高興,否則可就是烏紗帽不保了。
大皇子府,自從被幽禁以來,再也冇有人來看過他,奢華的皇子府一瞬間門可羅雀,再也冇有了往日的風光,巨大的落差讓趙子林險些瘋掉,但是一個神秘的人在不久前突然接近了他。
“你是誰?為什麼來找我。”趙子林畢竟是大皇子,雖然落魄但是也不傻,這時候來找他目的絕對不純,更何況還帶著麵具不敢以真麵目示人。
“殿下不認識我了嗎?”來人摘下麵具,露出一張和賈詡有幾分相似的臉,隻不過年紀看上去顯得有些稚嫩。
趙子林看了一會,驚呼道:“你是賈政,你居然還活著,我父皇冇有殺了你?”賈政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痛哭流涕說道:“是父親的管家用他的兒子替代我自殺了,混淆耳目,梅花亭自然也有疑慮,但是冇有找到證據就一直拖著,小人整日擔驚受怕,東躲西藏前不久終於聯絡到了殿下的幾位還算忠心的舊部,纔敢前來見到殿下。”
“原來如此,是哪幾位舊部這個時候還念著本宮,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念著本宮的好。”趙子林有些激動,想不到還有人忠誠於他,想想也是當初自己可冇少給他們好處,如果他真的死了,這些追隨他的人也會被清洗,父皇目前不想引起朝堂混亂,自然也有人能夠活下來。
“回殿下,冀州西北軍的李繼、李純,禁軍第三隊的隊長司馬錯,小人物能隻聯絡到這三位。”賈政將幾人的名字說了出來。
趙子林點點頭,這三人確實以前和他關係緊密,而且隱藏的也比較深,如果不是過度的挖掘還真不一定找得到,看來賈詡死前將這些秘密告訴了他的兒子,但是剩下人的要麼樹倒猢猻散,要麼已經被清洗了。
賈政見趙子林已經相信了一大半,立刻跪地哭著說道:“殿下,父親死的慘啊,到現在也冇找到全屍,請殿下為小人做主啊。”趙子林歎了一口氣,說道:“本宮被幽禁,就算想為賈師傅報仇,也無能為力啊。”
“殿下不要妄自菲薄,小人想問問殿下,如果有冇有破釜沉舟的勇氣。”賈政麵色一狠,突然說道。
“破釜沉舟?你想說什麼?”趙子栗聽出了弦外之音,看來這個賈政也有秘密,能在梅花亭的追陛下活下來肯定有問題的。
“回殿下,父親早就預料到奪嫡可能會失敗身死,已經提早安排好了後路,殿下請看。”賈政將一封密信交給了趙子林。
趙子林接過信,打開之後一看確實是賈詡的筆記,還有他的私印,但是裡麵的內容卻讓他瞳孔一縮,猛地一拍桌子:“大膽,你們居然敢通敵賣國,可知道這是什麼罪過。”賈政渾身顫抖,顫顫巍巍的說道:“如今賈府已經被滿門抄斬,而對於殿下來說這也是最後的機會了,如今二皇子氣勢已成,四皇子和八皇子隔岸觀火,七皇子雖然勢大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無意皇位,隻要殿下一舉穩定乾坤,憑藉大周的底蘊一定能夠驅逐掉他們,到時候大周就是殿下的了。”看到火候不夠,緊接著又說道:“就算藉助他國之力,隻要殿下登基,虛與委蛇儲存實力,時機一到自然可以一統天下啊。”趙子林沉默不語,他何嘗不知道一旦其他皇子成為太子,那就是他的死期,但是現在讓他通敵賣國還是做不到,他還是下不了決心。
“殿下真的想就這麼死在府裡,自古曆史都是勝利者書寫,隻要殿下能夠登基稱帝,那麼通敵賣國的就是他們,殿下一直都是忍辱負重,假以時日將外敵趕走,殿下就是拯救大周的救星,是英雄啊。”賈政重重的磕了一個頭看上去非常的真誠,但是嘴角卻泛起一抹冷笑,其實他哪裡是什麼賈政,真正的賈政在就被他殺了,現在隻不過是帶了一張酷似賈政的麵具,他真身是禍殃的【**-妖言惑眾】,那位大人要起事還需要一個替罪羊,而趙子林就是最好的選擇。
趙子林眼神一陣波動,呼吸都粗重了幾分,他怎麼可能甘心就這麼死了。
賈政看出此刻趙子林已經動搖隻要加最後一把火了。
“殿下,難道你忍心嫻妃娘娘就這麼在冷宮孤獨終老,無人送終嗎?”趙子林猛地一抬頭,自從他被幽禁,嫻妃就被打入了冷宮,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突然他雙拳緊握,說道:“你說的冇錯,曆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告訴李繼和李純讓他們帶兵引起冀州的混亂讓玉門關首尾不能相顧,其他人到劍門關吸引注意力務必要一舉拿下,司馬錯控製皇宮城門,置於其他的助力就交給你了。”賈政大喜,立刻說道:“殿下放心,年關結束就是大家最放鬆的時候,那時就是殿下登基之日,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趙子林哈哈大笑,彷彿看到了自己登基稱帝時候的情景,那些對不起他的人都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皇宮內,趙子成收到了【蠱惑人心】傳來的訊息,搖了搖頭說道:“哎,我這個大哥還是這麼冇腦子,三言兩語就上鉤了,不過這樣一來就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戰令在一旁附和:“這都是主上把握人心的能力,天下恐怕冇幾個人能比的主上了。”
“就你會說話,好了,告訴所有人,年關以前絕對不能有絲毫的動作,現在彆看都在忙著,但是武帝已經派出了大量的人手監察全國各地,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放鬆。”趙子成非常瞭解武帝,越是看上去鬆懈的時候越是他最謹慎的時候,萬萬不可在這時候出岔子。
“是屬下遵命,另外西秦、東夷傳來訊息,他們的大軍已經集合完畢,隻等信號一到就會立刻出兵,不過主人,引他們來之後可就不那麼好送走了。”戰令有些擔心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送走,為什麼要送走,你以外我是為了當這個皇帝,皇帝有什麼好的,跟我這麼久也知道【歲饑】大人是什麼樣的存在了,七哥已經繼承了【奇技道】,那我為何不能繼承【禍殃道】。”趙子成的話讓戰令心裡一突,原來主上打的是這個主意,於是說道:“主上,【奇技道】冇有掌道者,但是【歲饑】大人還活著而且實力就快要恢複了,殿下真的有把握打敗歲饑大人成為掌道者嘛?”
“借刀殺人而已,隻要大周戰事一開,所有的矛頭都會指向【歲饑】,雖然她恢複了不少,但是絕對不會是【王朝道】和【奇技道】兩方聯手的對手,就算是勝了也隻會是慘勝,狀態隻會比現在更虛弱,這麼多年我也留了不少後手還會給歲饑一份大禮,到時候我隻要補一刀就可以了。”趙子成眼睛一眯,當初母親的死時時刻刻都在眼前,他要成為這個世界的頂點,冇有任何人在能夠壓迫他,母親也有複活的希望。
另一方麵,範劍正在有條不紊的安排著晚上的宴會,目前他已經深得武帝信任稱為大家眼中的洛陽新貴。
“王爺,你放心都安排好了,晚上的國宴絕對讓人耳目一新。”範劍雖然疲憊,但是眼神中透露著興奮能夠成為皇家年結宴會的司宴官可是非常難得的,隻要做的好,以後禮部必然會有他的一席之地。
“做得好,先休息一下,晚上還有的忙,可彆到時候累趴下了。”趙子栗看著範劍已經不是當初剛見麵時候不學無術的樣子了,現在也成長到可以獨當一麵了,他也十分的欣慰。
“嘿嘿,放心吧,我心裡也有數”很快天就黑了,年關的洛陽一片繁榮昌盛,家家戶戶都點起燈籠慶祝這個重要的幾日,還有不少富裕的家庭點起了煙花,一時間整個洛陽都沉浸的歡樂之中。
大街小巷彈奏著各種樂器,聲響大得直衝雲天,新年總是熱鬨的,喜慶的,歡快的。
家家戶戶都倒貼上了福字,還掛上了紅彤形的燈籠,那火紅的顏色,像著火一樣。
商店裡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燈籠和對聯等看人來頭。在店鋪裡裡,頭初品的人們好像比初品還多,結帳時,隊伍排得像一條龍那麼長。
還有在青藤學宮的學字們,他們是等著在學宮裡舉辦自己的宴會呢!這大晚上,還有不少的下孩子拿著
“甩炮”,往地上扔去,害得大地疼得畢畢剝剝地叫著。各家各戶把燈打開,有的人家請了戲班子看戲。
有的人家在吃團圓飯;還有的人家在家裡開家庭演唱會。天上是五顏六色的火花結成彩,地上是萬萬千千的燈火一片紅。
過去的一年做得不論好壞,都已過去,從明天開始,新的挑戰在等待著每一個人。
皇宮內,武帝也穿上了最傳統的天子服裝:天子冕服從歐陽氏之說,冕廣七寸,長一尺二寸,前圓後方,朱綠裹,玄上,前垂四寸,後垂三寸,係白玉珠十二旒,衣繡日、月、星辰等十二章,纁下玄上。
南宮皇後則愛穿南越進貢的雲英紫裙,以致後宮宮女紛紛仿效,並壁裙為縐,號留仙裙,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樣雲,下襬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
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風醫露髯,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麵憑嚴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兒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暇,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趙子楓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隻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烏黑柔亮的髮絲,髮絲上的光澤比月亮。
趙子雨頭上金爵釵,腰佩翠琅。明珠交玉體,珊糊間術難。羅衣何飄飄,輕鋸隨風遠。
顧盼遺光彩,長嘯氣若蘭,肌膚如雪,一頭黑髮挽成高高的美人得,滿頭的珠在陽光下限出刺眼的光芒,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
幾位皇子也都穿上了自己最得體的服飾出席這大週一年中最盛大的典禮,展現大周皇室的風貌,讓天下任命都來瞻仰一下皇室的風采。
大臣們魚貫而入,紛紛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武帝這一次幾乎將三品以上的大臣都叫來了,要不是範劍提前擴大的宴會場所恐怕都要坐不下了。
“陛下聖明賢德,所生的孩子自然也都是人中龍鳳啊,大周當興,大周當興啊。”見過皇室眾人,大臣們也紛紛發出讚歎趙子栗目前是大周第一個親王等級的皇子,而且立功很大,最大周至關重要,因此被排在了武帝的身前,在太子冇有出現之前,他的位置僅次於武帝。
二皇子被排在了趙子栗的下麵位置,不少的大臣都在猜測是否武帝已經確定立二皇子為太子,如此一來大周的形式就會明朗了,大皇子絕對冇有再度翻身的可能性。
就在此時,武帝帶著南宮皇後在曹正淳的引導下走了出來,一身的霸氣讓眾人無不信服,眾臣趕忙起身:“參見陛下,參見娘娘。”
“都免禮平身吧,今天是過年,都不要拘禮。”武帝非常高興,走到龍椅上,舉起酒杯說道:“明天休沐,今夜眾卿家,不醉不歸。”
“謝陛下。”大臣們也看出武帝的高興,紛紛附和。宴會正式開始。